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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并肩而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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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光诚挚,灼热的眼神近乎要在她身上烫出一个洞来。

“可是......”江锦安还想再继续说些什么,可陆清渊却以吻封口,把她余下的话尽数堵在唇舌之间。

灯花炸开,墨眸映出她的无措。

江锦安此刻已然搞不清状况,她分明是来同陆清渊划清界线的。

可此刻却被人堵着拥在榻上。

素白的双手被陆清渊裹在掌心之中,似是觉察出姑娘的迷蒙,陆清渊把人抱起,拢在怀里,似哄似惑的低沉嗓音在耳边萦绕:“阿衡,别离开我。”

江锦安咬着唇,思绪逐渐混沌起来。

她还在病中,身上没什么力气,便只能由着陆清渊动作。

衣衫半解,肌肤暴露在外微凉的触感终于拉回她的思绪。

“不......”

江锦安轻轻摇了摇头,拢着衣衫别开脸去,正欲开口同他说那些划清界线的话,却听见陆清渊道:“别对我说那些我不愿意听的话,若是要说,便说你只心悦我。”

江锦安怔怔的看着他,心道这世上哪有这种无赖的。

可他眼底尽是执拗,钳着姑娘消瘦的肩膀不由分说的把人拥进怀里,像是一旦松开,她就会离自己远去似的。

陆清渊声音闷闷的:“阿衡,我已经失去过你一次,这次你别再想推开我。”

陆清渊没说,他死后灵魂在世间徘徊了一段时间。

不知是否是死前对她的执念太深,死后他的灵魂竟捆绑在她的身边。

一个自小养尊处优惯了的姑娘,历经磨难最终落在这荆棘丛里,做什么都是错,说什么都不对,人人唾骂她,欺辱她。

她的日子过得那样的苦,可她却从未有过死志。

连他这个自诩心性坚韧的男子都不知她是如何坚持下来的。

可她却那样顽强的活着。

他瞧着她在掖庭受尽屈辱打压,看着她在夹缝中求生,卑微的苟活。

也看着她——死去。

心口一窒,陆清渊怕她瞧见自己眼底的泪水干脆把脸埋在她颈窝。

屋里安静下来,只余窗边烛台上的光还在跳跃。

脖颈间有些湿润,江锦安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或许是落了泪。

“你......哭什么?”抬手环住他的背脊,郎君身上沉水香清冽的气味萦绕在鼻尖,心中起了丝不忍。

明明该哭的人是自己才对,他倒是委屈起来了。

想起二人相处点滴,他似乎从未对自己流露过厌恶不耐的情绪,他一直纵着她,任自己如何放肆都不曾放在心上。

江锦安被他抱着放在他膝上,靠在他的肩头,温热的大掌紧紧环在自己腰间,江锦安却还有些迟疑,她咬着唇,缓缓道:“你我相识许久,你应当知晓我的脾性。”

“我自幼跋扈嚣张,落入掖庭后才磨平了性子,我卑微求生并非是甘心认命,而是想着蛰伏,寻一时机反扑。”

“我心有不平,郁愤难填,更不愿意去回忆那些不堪的往事,那些与我而言尽是耻辱。”

她抬手,缓缓抚过陆清渊的面颊,素白的手在上头流连一瞬,羽睫轻垂,眼尾勾勒出几丝风情,江锦安垂下眸:“可为何偏偏是你呢?”

换作旁人她都不会这样的在乎,可偏偏是陆清渊。

“我知你在顾虑些什么。”陆清渊揽着江锦安,把头埋在她颈窝间,姿态是那样的缠绵亲昵,说出的话却满是冷寒的杀意:“既心有不平那便以血洗净,何必苦苦折磨自己?”

“以血洗净?”她低喃着垂下眸,沉静许久的心因这句话骤生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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