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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大罗之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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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他顿了顿,摇头轻叹,

“算了,自己看吧。

话音刚落,虚空中骤然展开一道泛着微光的光幕。

……

首幕画面里,小浣熊眼波流转,指尖勾着狐人族女子蓬松的尾巴,声音甜得发腻,

“停宝,你的皮毛比云端的雪还要柔软,让我把脸埋进去好不好?就像把月亮抱在怀里那样……”

“小女子看星妹妹是想进小黑屋了~”

……

光幕一闪,第二幕中,娇小可爱的花火攥着面具后退半步,小浣熊却步步紧逼,突然俯身贴在她耳边,

“让我教你什么是极致的欢愉……”

……

第三幕里,背着吉他的黑丝少女刚调好琴弦,小浣熊已经跨坐在她腿上。

她修长的手指在对方裹着黑丝的大腿上游移,鼻尖轻蹭着少女的发顶深吸一口气,

“姐姐的发香混着吉他弦的金属味,比最烈的酒还要醉人……”

……

第四幕中,白大褂少女一脸嫌弃地攥着病历本转身就走,小浣熊却贴着她后背亦步亦趋。

“你的实验报告里藏着我的心,可我心里的答案只有你。”

……

第五幕的画面中,小浣熊正仰着头,对着气质高贵的金发女子眨着水汪汪的眼睛,声音软糯,

“可可利亚,你的眼眸像融化的琥珀,倒映着星河的璀璨,让我一眼就陷进去了……”

可可利亚微微偏头,眼底恍然,“你想上我?”

直白的话语惊得小浣熊瞪大了眼睛,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结结巴巴道,

“没、没有!”

“我只是在夸你……夸你的美貌!”

可可利亚微微颔首,漫不经心地点头道,“歌德大酒店402号房,来吗?”

“来!”

……

后续几幕画面如走马灯般快速闪过,皆是星宝与不同女子亲昵互动的场景。

镜流盯着光幕,只觉胃里翻涌。

——那些曾让她心跳漏跳的情话,此刻在不同人耳边反复回响。

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贝齿紧咬下唇,努力压抑喉咙里的哽咽,

“我知道星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但我不在乎。”

“只要她对我的感情是真的,那就够了。”

周牧:“……”

这小浣熊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

真就人形魅魔呗?

虽是这般想着,可他面上仍维持着淡然,摇头轻叹,

“我们相伴150亿年,她的性子我再清楚不过。”

“即便你将她视作道侣,她也不会为你停下脚步。”

镜流沉默了下来。

半晌,她再次挺直腰背,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倔强,

“我明白。”

“若大人不嫌弃,镜流愿献上这蒲柳之身,供大人赏玩……”

“但……还请大人莫要轻慢于她……”

“她……真的很喜欢您……”

周牧:“?”

焯!

我成渣男了?!

这什么逻辑啊?

她都这样了你居然还替她说好话?

合着你俩才是真爱呗?

阿米诺斯!

自己看上的女人,被自家老婆截了胡,这说理都没地儿去!

甚至!把星宝的“丑恶”行径展露出来人家都毫不在意,反而醋坛子翻得咕嘟作响,还铁了心要往火坑里跳。

离了谱了!

“你……”周牧瞥了眼镜流发白的唇色和攥得发抖的指尖,想说的话又憋了回去。

“算了……”

他重重叹了口气,隔空一挥,光幕画面骤然扭曲重组——

……

第一幕里,数万只狐人族少女甩动尾巴,冷笑间将星宝拖进某个小黑屋。

画面里隐约传来星宝哭唧唧的求饶。

停云:一寸光阴一寸金

……

第二幕里,星宝跪在莎布面前,愤愤的看着偷笑的花火,一脸的不甘心。

花火大人:钓鱼执法

……

第三幕里,暧昧的喘息混着琴弦震颤,在狭小的空间里交织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韵律。

“想要更进一步?”希露瓦指尖划过星宝发烫的唇瓣,吐气如兰道,

“那就帮我写歌词,越多越好。”

“只要能让我满意……我就任你予取予求!”

星宝呼吸一滞,眼底燃起炽热的渴望,毫不犹豫地点头。

她迅速抓起纸笔,开始绞尽脑汁地创作。

凭借着过人的聪慧,一句句精妙的歌词从笔尖流淌而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星宝写得头晕眼花,眼前的字迹都开始模糊重影。

终于,希露瓦拿起最后一页歌词,满意地点点头。

她指尖轻捻,所有歌词化作一道流光没入掌心,随即踩着细高跟转身。

临走前还不忘抛来一个意味深长的飞吻,

“宝贝,这些歌词很合我意,不过……”

“色字头上一把刀,下次可不要这么天真了呢~”

话音未落,人已消失不见,只留星宝一脸茫然地跌坐在满地散落的稿纸中。

希露瓦:白嫖歌词

……

第四幕里,娜塔莎面无表情按下机关,无数机械臂从天花板垂下,将星宝牢牢捆在实验台上。

“接下来我们研究下,被紫霄神雷电十七次还能不能说情话?”

娜塔莎:报复性电疗

……

第五幕里,歌德大酒店402号房内,可可利亚优雅地抿着红酒,看着星宝被另外四位伴侣联手按在床上,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笑容。

可可利亚:给个教训

……

光影在镜流瞳孔里疯狂轮转,每一幕都以星宝灰头土脸收场。

周牧扶着额头长吁短叹,唇角却不受控地疯狂抽搐,

“她是色孽,见了美人腿就发软,我早习以为常。

他盯着光幕里被机械臂吊打的自家媳妇,有些恨铁不成钢,

“可每次都栽在同件事上!”

“但凡涉及风月,这脑子就跟没长似的。”

有句话周牧没说。

他其实一直都想让星宝带他一个,但不好意思开口。

毕竟,和星宝相比,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在意颜面的。

另一边,镜流垂眸沉默良久,忽然抬起头,声音轻得像飘在虚空的蛛丝,

“大人说了这么多,与其说是告诫,不如想让我看清您的真面目吧?”

她抬手止住周牧即将出口的辩解,

“不必掩饰了。”

“从心茧试炼时您的所言所行,我便知道您喜欢刻意藏锋守拙。”

“您这副好色浪荡的面具……不过是想试探我对星宝的感情罢了。”

“可对?”

周牧把玩黑球的手指骤然停住,眼底泛起饶有兴趣的光。

镜流裹着黑丝的小腿微微蜷缩,继续说道,

“若在从前,遇见您这样的男子,或许我也会心动。”

“可如今……”她的喉间泛起苦涩,“所爱之人与您羁绊太深,反倒让我乱了分寸。”

“能否请大人莫要再提此事?

周牧散漫的笑意瞬间收敛,“有意思。”

他的声线褪去玩闹的尾音,恢复成初次见面时的温和,

“你们这些人还真是不可小觑。”

“既如此……便回归正题吧。”

话音未落,他突然探身抓起茶几上的玻璃珠大小的黑球,幽蓝的光纹在掌心流转,

“这是你创造的恶鬼界,看似微小却自成无尽时空。”

见镜流困惑地皱眉,他屈指弹了弹球体,

“还不明白吗?”

“仔细看看你如今这副凡人躯壳吧。”

镜流听闻,盯着自己的双手看了半天,又低头打量这身妖娆的服饰,神情愈发困惑。

见她仍是茫然,周牧摇了摇头,解释道,

“大罗者,时空唯一。”

“半步大罗将无数可能性收束于顶上三花,而真正的大罗,是将万千时空、无数可能的自己,都凝为独一无二的「一」。

“无数的力量叠加,便意味着真正的无穷之力。”

“这便是两者间不可逾越的壁障。”

镜流浑身一震,失声道,“那我现在……”

“你猜得没错。”周牧抬手打断,“想要成为大罗,只有两条路。”

“要么在心茧试炼中把顶上三花凝成一,可从古至今无人成功。”

“要么天生便是大罗,没有其他可能性。”

“而你——”

他顿了顿,目光深邃如渊,

“在幻境中献祭了自己所有可能性,将虚幻赌成真实。”

“现在我又为你重塑了肉身。”

“你猜猜,你现在算是什么生灵?”

“所有可能性……”镜流喃喃自语,看向自己掌心,“我现在是……先天生灵……?”

“然也。”周牧笑着点头,将黑球抛给镜流,

“先天生灵的修行方式与半步大罗的「凝三为一」不同。”

“你需映照大千,将投影分散到不同世界积累力量、获取可能性,直至抵达临界点成就大罗。”

镜流怔愣:“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周牧指了指她手中的黑球,

“这本就是你构筑的世界,你在此有绝对操控权。”

“既可随时吞噬世界成就大罗,也可在其中转化无数可能性完善自身。”

说着,他笑了笑,再度恢复了揶揄的表情,

“现在,明白自己撞上多大机缘了吧?”

镜流木然点头,终于理解,自己献祭一切、误打误撞被眼前之人救下,竟成就先天之身,铺平了大罗之路,往后再无任何门槛。

想到这,她猛地屈膝,绸缎裙摆扫过地面发出轻响。

周牧被吓了一跳,直接就是一个弹射起步,“你要干什么?!”

“成道之恩,无以为报!”镜流作势跪拜,“还请大人应下这礼节!”

“打住打住!”周牧僵在原地,指尖慌乱地比划着,

“我这儿可不兴这个!”

“你要是真想谢我……就当我的压寨夫人吧!”

镜流缓缓直起身,苍白的脸颊泛起病态的红晕,

“大人何苦再开这般玩笑。”

“凡人的肉欲怎入得了您的法眼?”

“若用这般低廉之物偿还恩情,镜流这辈子都无法心安。”

“即便将这蒲柳之躯献予大人亵玩……”

“也不过是辱没您的威名!”

周牧:“……”

焯!

我他妈说的都是真心话!

我是真馋你身子!

可没办法,镜流这番话直接将他架在道德高台上,那张厚脸皮也不好再要求什么。

“不过小事。”他强装镇定地摆了摆手,

“你的意志、灵魂与品格,本就值得这份机缘。”

“我不过顺水推舟,你真正该谢的……”

他顿了顿,声音突然放柔,

“是那个敢于赌上一切、破釜沉舟的自己。”

镜流浑身一震,眼底泛起水光。

滚烫的泪珠砸在腿弯黑丝,晕开深色痕迹。

没人知道,当她在极境升华的刹那,看着万千个自己如沙砾般崩解,心中曾涌起过怎样的恐惧。

也没人知道,她在破碎的剧痛中,付出了多大的勇气,才将所有犹豫碾碎,真正孤注一掷地赌上一切。

而眼前的男人知道。

他不仅知晓那些无人窥见的脆弱,此刻更轻声引导她将感激的目光投向自己——那个在绝境中破釜沉舟的自己。

这份理解如同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我……”

她想说些什么,却在发丝间窥见周牧袖口的装饰,竟与星宝头顶王冠的纹路如出一辙。

这认知如惊雷劈过心头,让她死死咬住下唇。

不能背叛星宝……

不能做不检点的女人……

可此刻胸腔里翻涌的情愫,却比极尽升华时的火焰更灼人。

另一边,周牧浑然不觉她内心的惊涛骇浪,强压下满心无奈,将注意力转移到正事上,

“我之前说过,我需要你替我做几件事。”

镜流抿紧泛白的唇,垂眸轻点下颌,“还请大人示下,镜流定竭尽全力。”

周牧摩挲着下巴,嘴角勾起狡黠弧度,“第一件,未来在一个叫做「云城」的地方替我演场戏。”

他故意停顿,观察着她的反应,“可能要委屈你的徒儿,但结局包你满意。”

镜流想也不想便应下,苦一苦徒儿而已,对眼前之人的信任让她连眉头都未皱,

“可还有其他吩咐?”

周牧突然欺身凑近,温热呼吸扫过她颤抖的耳垂,

“我要你当我的卧底。”

“在墟界的卧底!”

话音未落,镜流因凡人躯体的敏感本能地轻颤,丝绸裙摆下的双腿不自然地绞紧。

察觉到空气中浮动的异样气息,周牧目光一滞,视线不自觉落在她紧绷的腰肢与微微起伏的裙摆间。

镜流却强撑着挺直脊背,耳尖红得滴血,语气却冷硬如铁,

“镜流领命!”

望着她故作镇定的模样,周牧喉结滚动,突然意识到什么。

嘶……

起色心的,好像不仅仅是自己啊!

……

与此同时。

正给镜流搭建衣冠冢的星宝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她有些疑惑的摸了摸头顶的王冠,随即将视线投向符玄。

“玄儿,我怎么突然感觉头顶重重的?”

“是王冠变大了吗?”

——

(先写九千吧,有时间再多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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