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闺房乐(2 / 2)
桑矜提裙便跑。
这日她在梅酿院中待了两个时辰,等到晚上顾决入府,她才回自己庭院。
夜里时分,桑矜的后背忽地多出一只手,男人夜半潜入,让她惊醒。
可一反常态,她不像往常那样对他攀附,而是凉凉地背对他:“兄长从不会主动来我这儿,今夜这是吃错药了?”
“起来,为我宽衣。”
桑矜没动。
初次忤逆他,含着不怀好气:“今日嫂嫂回府可高兴了,兄长白日不是才与嫂嫂温存,夜里又来摸我的房,既然这样还不如回嫂嫂房中,与她再续前缘。”
她的小性子拿捏的正好。
顾决瞬间听出她生气的点在哪里,便冷声道:“同我置气?桑矜,你活腻了。”
“是啊,就是活腻了,往后你休想碰我眉心,死也不会让你亲。”
她拿眼瞪他,又要将身侧回。
与对待梅酿不同,顾决对她带着凛冽的霸道,不容她再背对自己,顾决举起她双臂便将她压在床上。
手举过头,任他随意。
桑矜咬牙看他。
顾决的气息落下,不止吻了她眉心,便连漂亮的双眉、鼻峰、粉唇都没幸免,她故意同他闹,便是要激起他对自己的占有心。
顾决:“容的你说?”
“兄长就会欺负人。”
桑矜目若秋水,勾勾连连,“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痛?”
“一个吻而已。她是我妻子。”
“所以呢,我就不应生气吗?”
桑矜侧了头,气呼呼地不愿看他。
与梅酿的哭泣不同,桑矜满脸飞醋的样子很有趣味。顾决看了很久,看的欲念起。
这女人万种风情,有了对比,顾决便道:“你想我怎么样?”
“我想兄长以后都不要碰嫂嫂,你能做到吗?我只要一想起你与嫂嫂亲热,便似被人用刀砍了那般疼,兄长,你怜惜怜惜我。”
她眼尾下压。
声音很媚。
顾决嗓间喉动,冷笑:“想我专宠你?桑矜,绝不可能。”
“哼,那便别碰我,我来月事了,不方便。”她将醋意发挥到极限,使了力推他,男人被她推的起了身,双手环胸看她。
桑矜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指着门外:“你走,快走。”
下一秒,她就尝到苦头。
顾决岂是那种被她牵着鼻子走的人,手臂如钳,惩罚地将她从床上拎起来。
顺势捞到他膝前,迫使她像个卑贱女婢那般跪在他靴前。
桑矜被弄的又是一阵疼。
抬眼,顾决居高临下,以双指抬起她的脸,凝着她那双极好看的眸子说:“在我这里只有你伺候我的份,没有让我迁就的。桑矜,我再说一遍,为我宽衣。”
她不卑的看他。
心中骂了一百遍的狗男人。
桑矜在心里默默起誓,狗男人,有你还债的一天,她如今被他虐的多惨,日后她都要一点点报复回来,她说到做到。
双腿一虚,她直起身,以牙去咬腰间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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